“卿卿……”
钟书谨懒绵绵的趴在了顾卿音的背后, 双手松松的搭在了顾卿音的腰身上。
“你怎么突然跑到厨房来了啊,我都找你好久了……”
“不多睡会儿跑来找我做什么?”
顾卿音笑了笑,夹了筷刚刚炒熟的青菜回身喂进钟书谨的嘴中,弯着嘴角笑问道:“尝尝看,如何?”
“好吃!”
细细嚼咽了口中的食物后, 钟书谨又继续赖在了顾卿音身上。
“这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想着亲自下厨了?让厨子们做不就好了?你不在我旁边躺着, 我就睡不安稳……”
“就是想让你多睡会儿, 才没叫醒你的。”
顾卿音笑眼弯弯,就算是夏末秋初燥热还未减,也还是忍着燥热任由钟书谨贴在了她的身上,继续捡起铲子翻炒着锅中的食材,解释道:“容儿告诉我, 今日会下山接表姐上来,我想着许久未见了,不如就亲自下个厨等她上来一起吃个便饭好了。”
“哦,原来是为她特地准备的啊。”
钟书谨阴阳怪气的冷哼了一声:“不过人家又不是特地来看你的, 你这么积极做什么?要不是本教主放出消息说我师妹情况不妙, 要寻求名医来为其接生,也不见得她平时愿意特地抽空过来看看你啊。”
数月之前的那场婚礼结束之后,周锦依便离开了。
一如她往常那般, 好似毫无留恋一般, 决然回了江湖之上继续游历。
孤身一人, 来去无踪。
这几个月来, 周锦依除了偶尔差人给顾卿音送些珍贵难寻的药材过来,便再无其他消息传来了。
她再也没踏入过血炎教一步,孟慕心也再没踏出过血炎教一步。
两人再也不曾有过其他交集了。
若非是看孟慕心预产期将近,近日来又时常失神,闷闷不乐的,钟书谨也不至于会想出这样的一个法子,将那人骗了过来。
听着钟书谨那阴阳怪气的声音,顾卿音头也不回,便已笑了句:“我怎么觉得,你这话里话外,都泛着酸意呢?”
“对呀本教主就是酸了怎么着?”
见顾卿音已经撒上了调料准备出锅了,钟书谨才舍得松开了顾卿音,帮忙取过了边上的空盘子递了上去,配合着顾卿音一同装盘,坦然承认着:“你平时都没这么积极的为我亲自下厨,就这样轻易的为周锦依下厨了,我能不酸吗?”
顾卿音笑意颇深,一同装完盘后,未等钟书谨回过身,她便已往前凑了凑,在钟书谨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,方道:“那我往后日日都为你下厨好不好?”
“才不要呢。”
钟书谨努力抿唇抑住了嘴角的笑意,镇定的放下了手中那盘刚出锅的佳肴,才捏着袖子回身替顾卿音拭去了额上的汗水。
“若是日日下厨,定是会累着你的,我才舍不得呢!”
“若是你喜欢,累点又有何妨?”
顾卿音笑着拉下了钟书谨的手,握在手中轻轻捏了捏,“这里头烟火味浓,你先出去等着,我再炒两个菜就好了。”
“不要,我就想与你待在一处!”
顾卿音看了看空荡荡的厨房,打趣道:“你看你,一来就把那些厨娘们吓跑了。表姐马上就要到了,你要是再不出去继续留下来让我分心,等她到了我都做不完了吧。”
早在方才,钟书谨抱上顾卿音的那一刻,厨房中原本还留下来帮忙的厨娘们便已自觉的退了下去,免得碍了自家教主的好事。
钟书谨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,趁着四下无人,揽上顾卿音腰身的同时已然凑到了顾卿音的面前,直到鼻尖相抵时,她才弯唇道了句:“既然人都已经被我吓跑了,那就只能我留下来帮你啦。不过呢,我才刚睡醒,倒是没什么力气,需要你鼓励鼓励才行。”
嗯,鼓励鼓励。
钟大教主这么乖巧,是该奖励奖励的。
顾卿音了然一笑,便已抬手扣住了钟书谨的后脑,带着钟书谨贴上了自己的唇瓣,奖励了钟大教主一个诚意十足的缠吻。
就算这数月来朝夕相处,日夜缠绵,可这每一次拥吻时的心动依旧还是让人无法忽视。
那样的心动,永远都不会随着时间的积累而淡去。
再怎么吻,都吻不腻这人。
直到双唇相分之际,两人才注意到了环着双臂靠在门口观望已久的林子言。
钟书谨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,她连忙干咳了一声,努力绷紧了脸,强装镇定的问了句:“子言,你什么时候来的呀,怎么不出声呢。”
林子言嘴角弯弯,笑意颇深。
她没有如钟书谨所愿,说出刚来不久这样的话语,而是看着好友眼中那满满的爱意与喜悦,勾着嘴角笑了句:“也没多久,大概就是你跟你娘子要亲亲的时候,我才到的。不好意思坏了你们的好事,就在边上看一会儿了。”
简而言之,就是把方才那一幕都看进去了。
不论何时,被人打趣之时,钟书谨的脸皮总还是那么薄。
看着自家妻子那脸红的模样,顾卿音无奈的笑了笑,毫不犹豫的就瞪向了自己的好友。
“伤还没好全,到处乱跑做什么?你要是再欺负阿谨,下次要死不活的时候,我可就不出手了啊!”
两个月前,林子言出事,命悬一线之时,便是钟书谨带人杀到赤云宗将人救出来的,妻妻联手,总算是保住了林子言的性命。那之后,不管单文琅那边是何态度,钟书谨毅然决定将林子言与单文淑带回了血炎教,好让她们能够在此安心待着,好好养伤,好好养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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